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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2014-07-17 來源: 普洱茶吧網〉

有關建窯“鷓鴣斑”紋飾的記載最早見於陶谷(903—970年)所著《清異錄》一書,曰“閩中造盞,花紋鷓鴣斑點,試茶家珍之。因展蜀畫鷓鴣於書館,江南黃是甫見之曰'鷓鴣亦數種,此錦地鷗也'此後多有詩詞讚頌,如“建安瓷盞鷓鴣斑”等。“明清前後,一些古籍方誌中仍有鷓鴣斑盞的記述,然由於少數文人以訛傳訛,或添枝加葉,兼之晚後幾乎不見鷓鴣斑盞的出現,因此直至近現代中外學者對建窯鷓鴣斑盞的具體形狀仍有不同說法。 一說鷓鴣斑即兔毫盞,一說二者之間略有不同,還有認為鷓鴣斑即油滴盞,等等。 ”(林蔚文《建窯黑釉盞釉色紋樣略論》)。範冬青在《鷓鴣斑考》書中認為:鷓鴣斑即油滴盞,與鷓鴣鳥胸前斑紋相似。呂成龍《日本所定國寶中的中國瓷器》持相同觀點,同時認為:鷓鴣斑(油滴)可謂鳳毛麟角,燒成純屬偶然,窯工不知哪件能燒成,故油滴盞外底不見“供禦”銘,又因黑釉點白斑的仿鷓鴣斑很容易燒成,故都被刻上“供禦”銘。其實“供禦”、“進盞”銘油滴標本也與異毫、兔毫、烏金、雜色釉標本一樣時見出土,而“很容易燒成的黑釉點白斑的仿鷓鴣斑”標本卻很少發現。林蔚文認為:這種二次點白釉鷓鴣斑工藝複雜,燒成亦很艱難。“鷓鴣斑”是什麼樣子的呢?熊寥所著《中國陶瓷與中國文化》,講得較明白:“鷓鴣鳥的羽毛,通體不是呈現一種風貌,它的背羽為紫赤相間的條紋,外觀同鵪鶉、沙雞相像,胸羽白點正圓如珠,為其他鳥類所沒有……宋代文人心目中的'鷓鴣斑',不是指鷓鴣鳥的黑白相間條紋,而是指其胸部遍布白點正圓如珠的羽毛,因為這種胸部散綴圓珠白點的羽毛,正是鷓鴣所獨具的風韻。 對此,唐宋文獻也有記載。 唐代劉恂《嶺表錄異》:'鷓鴣……臆(即胸)前有白圓點,背上間紫赤毛,其大如野雞,多對啼';宋代范成大《桂海虞衡志·志禽》曰'鷓鴣大如竹雞,而差長,頭如鶉,身紋亦然,惟胸前白點正圓如珠,人採食之”。按葉文程、林忠幹先生著《建窯瓷鑑定與鑑賞》一書所言“鷓鴣斑”品種可細分為:“正點鷓鴣斑”、“類鷓鴣斑油滴”、“類鷓鴣斑曜變”三種。並認為“鷓鴣羽毛黑地白點的外觀突出了其主要特徵,正是宋代建窯工匠經常觀察而獲得的深刻印象,因此啟發了他們的創作靈感而燒製成類似花紋的黑釉白點碗盞。 所以,用於比喻建盞此類花紋,其構成要素應落實在斑點上,宋代文獻記載的建窯碗鷓鴣斑,應是斑點而不是條紋,無論斑點的疏密或大小。

正如兔毫紋的呈色有多種變化一樣,鷓鴣斑也不一定全都是白點,也允許有多種色彩。 ”筆者所見有關“吉州窯”的書籍中,亦有“鷓鴣斑”圖片與文字。如劉楊、趙榮華著《吉州窯瓷鑑定與鑑賞》(簡稱“劉著”)與陳柏泉先生一樣,承襲了馮先銘的老觀點:“鷓鴣斑是吉安永和窯的獨特風格,建窯遺址中沒有發現這種標本。 《清異錄》記載'閩中造盞,花紋鷓鴣斑'應為永和之誤。 ”確實,馮先生一直到去世前也無緣見到建窯“鷓鴣斑”殘片。而“劉著”到2001年還在“普及類”書籍中持嚴重滯後的觀點:“當時燒造鷓鴣斑的只有吉州窯,而這種鷓鴣斑盞和兔毫斑是宋代兩種最好的飲茶用具……而鷓鴣斑是吉州窯獨有的產品,建窯遺址中不曾發現這種標本, 《清異錄》記載的'閩中造盞,花紋鷓鴣斑'應為永和吉州窯之誤,而《陶雅》中把它與兔毫混為一談,那更屬錯誤了。 ”高立人著《吉州永和窯》(簡稱“高著”)有“褐釉鷓鴣斑紋大碗”,它不應是鷓鴣斑紋碗,與“正圓如珠白點”記載不符。建窯嚴格意義上的鷓鴣斑紋可分兩種,一種為一次施釉後在燒造中釉色變化的天然鷓鴣斑紋,實物見於日本東京靜嘉堂文庫,日本稱其為“油滴天目”,因鷓鴣斑紋盞是我國古老的名稱,日本無此稱謂)和美國華盛頓Freer美術館收藏的共兩件。第二種為二次施釉一次燒成的人工填點白圓斑製品,目前國內外均未發現傳世品。完整器僅見廣東詹樹森先生收藏的一件生燒次品,其餘都為殘片。這種二次施白釉的技法是緣自河南、山西唐代“花釉”(先施黑釉,再在其上施乳白料後,燒成乳光斑釉),也可能是受南朝至唐代福州懷安窯乳光青瓷的啟發,因為懷安窯的乳光釉是“目前世界上發現年代最早的一種乳光釉或分相釉瓷”(《中國科學技術史·陶瓷卷》)。建窯陶工無意中燒成了天然鷓鴣斑紋,經陶谷等文人在詩詞中讚美及受社會追捧。但這種天然鷓鴣斑紋不受人的意誌所控制,非常罕見難得,供不應求。在河南“花釉”的啟發下,建窯陶戶將閩中常見的鷓鴣鳥胸前白斑用白釉二次填點於黑釉上,創造了二次施釉一次燒成的鷓鴣斑盞,白圓斑明顯凸於黑色釉面上。但由於燒製不易,故二次施釉的鷓鴣斑盞底足絕大多數刻有“供禦”銘,供朝廷御用,所以不見民間及海外流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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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吉州窯的類鷓鴣斑形成機理,認為它與建窯第二次填點白釉鷓鴣斑一樣,屬二次點白釉。 但因白釉配方或燒成中其他因素,斑點不圓、呈色不純,且白釉稀薄,常有向外滲流的毛糙粗邊,也不是“圓”而是“點”。 相比之下,吉州窯類鷓鴣斑釉薄,白斑溶於黑褐釉中,毫無凸出之立體感。 並非“劉著”所言:吉州窯“鷓鴣斑的形成也是高溫中鐵質元素帶到釉層表面,流動中的鐵結晶變化的結果。細小條狀的如兔毫,而較大的鐵斑凝成像羽毛狀的灰白色圓點花斑,就是鷓鴣斑了”,可見是人工點染的結果。 中科院上海矽酸鹽研究所資深專家李家治、陳顯求、郭演儀用科學方法檢測得出:建盞中的兔毫、鷓鴣斑(指自然窯變的,非二次施乳白釉的)、油滴、毫變(亦指自然窯變的)等是窯中自然形成,而吉州窯兔毫、玳瑁、鷓鴣斑等形成機理主要是使用灑釉工藝,並非在窯中自然窯變燒成。 從國內及日本收藏的幾件吉州窯類鷓鴣斑碗可清晰地看出為人工點斑,它點染整齊,是刻意仿建窯鷓鴣斑紋和工藝,但不成功,所以流傳下來的作品很少,卻歪打正著,出現了玳瑁斑等品種,深得民間大眾歡迎,流傳較廣。 從不同名稱的“類鷓鴣斑”看,它們造型特徵及尺寸相近,紋飾亦為外飾玳瑁內點排列整齊有序的白(黃)斑,純人工為之。 其目的是一樣的,都是點染白色圓斑,因種種因素未能達到預期目的,但也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因鷓鴣斑品種為我國特有的名稱,故不考慮他國的不同名稱。 “高著”曰:“永和窯黑釉瓷兔毫紋、鷓鴣斑、玳瑁斑茶盞,在形制上明顯受建窯影響……永和窯黑釉器有全黑和窯變釉斑裝飾兩種。用窯變釉斑裝飾的品種有兔毫紋、玳瑁斑、鷓鴣斑、灑釉、白釉繪花等數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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鷓鴣斑——以乳濁白釉灑滴於黑釉上,形成直徑5 10毫米的白色斑點,釉斑邊緣毛糙虛化,似黑底白斑的鷓鴣羽毛狀。 大多數白色斑點較稀薄。 ”其實,該書所言的“窯變釉斑”是二次及以上灑(包括繪、滴、點、描、吹等)釉所至,正如其所言“鷓鴣斑—以乳濁白釉灑滴於黑釉上”,與一次施釉天然窯變的建盞曜變、油滴、鷓鴣斑、毫變、兔毫等紋飾不是同一回事。建窯鷓鴣盞也是高亮度釉同時可以看到白色鷓鴣斑開片的線(有人叫珍珠斑)與黑色釉面開片的線連接一起,可以互通,流痕非常明顯和流暢。鷓鴣斑盞是釉裝飾的工藝燒製而成。因燒製條件要求非常高。點彩釉窯變鷓鴣斑。成為極為稀少的名貴品種。此品種的實物與照片較為罕見,雖經近代投入大量人力物力幾經仿製。終不成功,因此顯此品種的珍貴。瓷壇"黑牡丹"宋徽宗至愛鷓鴣鳥的羽毛為紫赤相間的條紋,外觀同鵪鶉、沙雞相像,胸羽白點正圓如珠,為其他鳥類所沒有,“鷓鴣斑”就是鷓鴣鳥其胸部遍布白點正圓如珠的羽毛,因為這種胸部散綴圓珠白點的羽毛,正是鷓鴣所獨具的風韻。“鷓鴣斑”的燒成比“兔毫”難,因此比“兔毫”更名貴,這點從古窯址的發掘就可以看出。在建陽永吉鎮古窯址“兔毫”瓷片到處都是,而“鷓鴣斑”的瓷片幾乎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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